2017-02-12 00:09 浏览 评论
“我们没有一个脱的。
“这时,大佐走到一个邻村姑娘跟前让她脱。姑娘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脱.
“大佐急眼了,也是杀鸡给猴看。他一挥手上来三个日本兵,把这个姑娘扒个精光,然后当众赤裸裸地吊起来。大佐拔出东洋刀,让大家看着/。
“他抬手一刀姑娘的乳房削下来,姑娘痛得惨叫一声,胸脯上立即涌出一片马掌大的血手。
“大佐问姑娘:脱不脱?姑娘还没有说话,其实是疼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大佐又一挥刀,我眼看着右乳又被削掉了。姑娘疼得晕过去。
“这时,日本兵放出三条狼狗,直冲吊着的姑娘扑去。
“不一会,姑娘的大腿被活活地从身体上扯下来。
“一只狼狗又窜起来,一口把姑娘肚子咬破,肠子等内脏‘呼’地掉下来.
“大佐瞪着血红色狼眼吼道:脱!
“我们这些女人谁见过这样世面?别说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得吓得趴到地上,我们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脱。
“最后,终于脱光身子,大家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在日本兵的看守下,我们洗完了身子,被赶进一间大棚里;大棚里放着十几张床板,我们被命令光着身子躺到上边去,两边站着十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没有办法,谁都怕被砍掉乳房和让狼狗扯烂,只好流着泪水躺到床板上。
“一个名叫小娟的姑娘只因动作磨蹭了一点,便被军曹用东洋刀把屁股削掉斗个,疼得姑娘捂着屁股原地乱跳乱蹦,不到三分钟一头栽到地上愣疼死了。还有一个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愿地在木板边不乐意躺,过来两上日本鬼子拖过来竖到墙上,用两把刺刀从锁子骨穿过去,活活给钉到墙板上,疼得喊爹叫妈,鲜血直流。
“女人们吓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没有一个敢违抗的。
“上两上月我的外孙女给我念一本什么日军侵华暴行书,说几十个妇女联合反抗,我说有没有这样事,有是肯定的;你要是真的亲身经历过,你会根本不信现在人的胡说八道;那时的妇女知道什么国格人格?连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会起,一个字都不认识,能有那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这新词,我到现在也说不好。
“穿白褂的日本人给我们检查了下身。
“据说,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过幸运的是大家都没有什么病,也都排队,往外走,。听翻译说是分屋子,我们四个人一帮地给往那简易房子里轰。
“这屋子里和我们的不一样,没有床,只是搭起一层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个人各靠一边,每个人头上都有一个毛玻璃的小窗户,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条透明玻璃,不知是干什么的,后来才明白,是监视我们的。
“当天下午,就有600多日本鬼子开进来。他们也不像后来电影说的那样,乱糟糟一团。他们很有纪律地,一个个站着队,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队排在门口,没有一点声音。
“我们知道,这回彻底地完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这样怎回家?丢祖宗的脸,也没脸见父老乡亲。
“日本鬼子头不知哇喊了些什么,这些日本兵便四个一组四个一组地涌进屋子.
“我们虽说不甘心这样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么,只能折腾几下,便被压到下面;日本人已经五天没给我们吃饭,也许就是要让我们没有力量反抗?我刚反抗一下,这个日本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脚,疼得我弯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