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2-16 20:36 浏览 评论
亚扁阿婆在孙女的搀扶下,再次走进了砧板营日军军营遗址。和她第一次走进这里时一样,阿婆的头发仍盘在头上,只是它不再油黑乌亮,而是苍白如霜;阿婆也依然穿着自做的蓝布褂和夹花桶裙,只是它包裹着的已不再是青春的婀娜身体,而是饱经屈辱的佝偻病躯……
当年日军用块石筑成的路,零星的还在,石缝里挤满了荒草。站在废墟里,亚扁仍清楚地记得日军驻扎于此时的每一处建筑,每一个细节,虽然它们都已灰飞烟灭,眼前满是一人高的杂草。“就在这,就在这。”老人环顾四周,然后就指着脚下说。“当时,我就住在这。”她用脚跺着地面,然后就蹲下身子,掩面哭泣起来。
慰安妇接待日军姿势图
陈亚扁:本来以为从藤桥慰安所回到了砧板营,这下就能经常看到家里人,没有想到到了砧板营,他们又把我关进了营区的一间房子里,我还是见不到家里人。春去冬来,衣裙破了要添换,家人给我送衣服来,也不许见面,只能通过看守递进来。砧板营军营离鸟牙峒仅一里远,村里鸡啼狗叫我都能听见……
慰安妇接待日军姿势图
从不满15岁开始,到18岁,我被他们关在藤桥慰安所和砧板营军营3年多时间。直到1945年8月15日日本人投降,才能出来,回到家里。
回到村里,村里人都叫我“日本婆”、“日本妓”,他们像恨日本人一样恨我、骂我,我只好到山里,躲起来。在山里的那段日子,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解放后,人民政府把我从山里找回来,还分给了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