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9-29 15:30 浏览 评论
但鲁思·本尼迪克特在以此命名本书时,似乎并未从这种含义出发,而是以“菊”和“刀”来象征日本人的矛盾性格,也就是指日本文化的双重性。
譬如,爱美而又黩武,尚礼而又好斗,喜新而又顽固,服从而又不驯等。鲁思·本尼迪克特是一位20世纪初少数的女性学者,她以女性的独特视觉观察日本卖春行为,把日本文化的特征概括为“耻感文化”,认为它与西方的“罪感文化”不同,其强制力在于外部社会而不在于人的内心。
对于这些观点,有些日本社会学者评价很高,认为表现了“深刻的洞察力”。在日本传统的伦理观念中,女人地位低下,被“喜新厌旧”的男人“始乱终弃”的比比皆是,难以计数。
因此这类契约既是男人独占女人的依据,也是女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在日本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大都不喜欢口头的“君子协定”,即便是海誓山盟,倘若没有文字清清楚楚地写着的“纸上契约”,以后难以应付赖账的了。
这在日本文化中是不以为“耻”的。因此,如果有了“纸上契约”,无论哪一方都不敢赖账了。日本人是最怕“羞耻”的,更害怕被众人孤立的,万一由于赖账打起官司来,闹不好就是一个剖腹自杀来洗刷“耻辱”。
这也许就是鲁思·本尼迪克特将日本文化特征所概括的“耻感文化”吧!有人说,在现代的日本十分注重礼仪,但是,人们更看到的是日本许多虚伪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