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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白浅夜华婚后番外(2)

2017-02-18 23:39 浏览 评论

众仙又是一番赌咒发誓,那仙方才将原委细细道来。 原来太子殿下唯一的子嗣,当今的小天孙,其生母竟不是前太子侧妃素锦,却是一个凡人。据说殿下当年奉公下界,对这凡间女子一见钟情,遂与她私订了终身,并在其怀有身孕后将其接回了天宫。”而之前传闻中恩宠甚隆的那位素锦侧妃,却原来是颇受冷落的。后来大约是她心中不平,于是便暗中挑拨,在殿下与那女子间制造了一些误会。那女子不堪忍受,在生下小殿下后便跳了诛仙台,就此灰飞烟灭了。那仙感慨道:“诸位可还记得殿下五百年前生的那场大病?据说当年殿下并非生病。那凡人女子跳了诛仙台后,殿下竟也随之跳了下去,被台下刀兵之气重伤,昏迷了六十多年。天君以为这事影响不好,才以殿下生病这套说辞掩盖之。”这样一个阴暗凄凉的故事教在场众仙唏嘘不已,却也十分疑惑。于是便有仙问道:“此事却又与姑姑有甚么关系?”

那仙面上神情蓦地郑重起来。却见他以袖掩唇,低咳一声,压着嗓子道:“这秘密的关键便在此处。虽细节不甚明了,但依稀仿佛,那凡间女子确然便是姑姑。”此言一出,众仙哗然。有仙不信道:“这却是无稽之谈了。姑姑何以会化作一个凡人?殿下又何以识不出姑姑真身?”又有仙恍然道:“怪道那昭仁公主竟被永除了仙籍且需历百世情劫。好歹是忠烈之后,天君虽则迁怒她间接害死了太子殿下,终究是罚的过重了些。却不想其间竟还有这般缘由。”近旁一仙素来刻薄,此时摇扇微笑道:“这昭仁公主将其父的智慧谋略遗传了个十足十,可他的耿直仁义却是半点儿也没继承来,虎父生犬子便是如此这般,可叹,可叹!”又有仙提出不同见解:“依小仙之见,素锦虽然心术不正,但其实也不过是个出头鬼、替罪羊罢了!倒也可怜。”言至此处,众仙颇有默契地止了话头。八卦了这半日,大家具感收获颇丰,其后又聊了些没关紧要的,不多时,便相互话别,各自志得意满地打道回府了。

正是暮春时节。人间草长莺飞,春花凋零。而九重天上的一揽芳华内,满院桃花开得正艳,灼灼粉面,灿若明霞。红绡帐里,白浅一身喜服,端坐于床沿。从申时到此刻,算起来,她已在这洞房内坐了有些许时候,不过今天这个日子,想来某些人定会绊住夜华多灌他两壶酒,是以白浅心中并不十分急切。只是想起夜华的酒量和他那不动声色的酒品,不免有些担忧。于是白浅现下的心情便是,既担忧又欣喜,有些复杂。今日,是夜华同白浅大喜的日子,从今天起,他二人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妇了,纵然他们早前已拜过了天地发过了誓言,但这一次成亲,乃是在二人回归了本真之后,是真正的同德同心,意义又不同些。

白浅正自欣喜又担忧着,忽听得院门轻轻一响(狐狸耳朵尖嘛),便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穿过院子,步入洞房,来到她床前。透过喜帕,白浅只见得他一个隐约的轮廓,心跳却已然有加速迹象。夜华伸出手来,掀开她头上那方火红的盖头,笑吟吟地将她望着。霎那间,白浅眼前豁然开朗,淡淡酒气合着清甜桃花香扑面而来,不觉已是微醺。只见夜华执着那喜帕立于床前,双颊因饮酒而染了薄薄一层红晕,更称得他眉目如画,一袭红衣被他穿着,也有了沉静柔和的意味。他望着她,低声唤着“浅浅”。

白浅一把拉过他在身旁坐了,喜道:“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早?”夜华探身将她头上那沉甸甸的凤冠摘下,理着她的发道:“浅浅竟不愿我早些回来么?我心中对你,可是想念得紧。”白浅抬手拈去他发上的一片花瓣,柔声道:“愿意。我愿意得很。我不过是奇怪他们竟能不趁机多灌你些酒。”夜华微微一笑,帮她揉捏着酸痛的脖颈,力道拿捏得刚刚好:“我酒量浅,早早便醉了,他们只得放我回来。”眼中似有狡黠一闪而过。白浅看着他灵台清明的模样,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欢喜,却顺着他的话道:“我啊,生平做不来几件风流事,饮酒算是其中一桩。本欲与你对酒畅饮,可你酒量却这样浅,真乃人生一大憾事。”话毕,又装模作样地长吁短叹一番。

夜华定定望着她,面上笑意不变,淡淡道:“能与浅浅共饮,我求之不得,便是醉了又有何妨。何况浅浅这般醉人,岂是三两壶淡酒所能比拟的。”乍闻此言,白浅面上顿时一派火红。唉,怪只怪夜华君讲情话的功力愈加精进了。白浅难得羞涩一回,不欲让夜华瞧出,遂偏过头去转移话题:“原来你手上功夫也这样厉害,按得我舒服得紧。天君这老家伙,打的凤冠分量也忒足了些,莫不是想压断老身的脖子!”夜华唇边笑纹加深,漫不经心道:“为何不早早摘了丢到一旁?”白浅仰起头来看着他眼睛道:“先前我是打算这么来着,但转念一想,我同你,这许多坎坷都挺了过来,眼下这点小罪又算得什么?遂作罢了。夜华,为你戴上这沉重的凤冠,我求之不得。”原来白浅方才被感动了一回,心中耿耿于怀,卯足了劲也要感动回去,于是便说出了这样一番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肉麻话。

夜华沉默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道:“同你说了这半日话,险些把这个忘了。”打开包裹,原来是四五块做工甚精美的糕点,小巧圆润,煞是可爱,“这是新请的糕点师傅做的,叫作胭脂荷叶酥。我尝了觉着不错,就给你带了些回来。”白浅闻了那糕点的香味,双眼立时亮了一亮,却不自己动手,张了口等着夜华来喂。与夜华在一起这么些年,每每两人独处时,白浅行起事来便愈发的少女,撒起娇来也愈发的顺手。更何况今日二人新婚,怎样粘糊都不为过,是以她心中并未觉有任何不妥。夜华笑笑,自取了一块递入白浅口中,眼角眉梢俱是淡淡的柔情。便在这时,忽听得从屋角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响动。夜华微蹙了额,起身前去查看。白浅则又是尴尬又是气恼地缩回了帐里。夜华走到发出声音的那处,却见原本规规矩矩摆着的那只双龙戏珠镂云纹炉,无端端被人调了个个儿,呈现出一副倒立姿态。而炉缘与地面的缝隙间,则显露出一片碧绿碧绿的小衣角来。嘿嘿,确是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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