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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萨藏族小姐怎么样:碰了这类女人后果很严重(4)

2017-03-13 15:44 浏览 评论

我很快也睡了,耳边又有飞机的轰鸣。在我的眼前出现了树木和草坪,看见我和许多男人变成了公猴子,而女人们则变成了母猴子。随着几声尖叫,大量的公猴追着母猴跑,我跑了好久,而那些母猴也被追赶得四处逃逸,不见了踪影。跑到一块草地上,我看见了一只惊慌失措的母猴,我从她身后蹑手蹑脚地跑过去把她按倒在地。她的面部表情模糊,有些像李爱莲,有些像灵儿。我跟这只母猴子很快办完事情,把她搂在怀里。这个时候,我发现她是欧阳!我看见欧阳的小腹逐渐隆起,不一会儿,她的下体流血了,生出了一个小猴子。那小猴子一出生没有哭,而是向我笑,我惶恐不安起来。小猴子的嘴巴突然撕开,露出白色的尖牙,向我咬来……

我被这荒诞的梦吓醒了,而欧阳在床那头似乎睡得很熟。我身上出了很多汗,浑身开始躁动不安。摸了摸自己结实的胸肌和胳膊,爬到了欧阳那头,我抱住她,她其实并没有入睡。

“你做梦了?”

“是。做了春梦,现在睡不着了。”

“你这人做什么事情都太直接了,我不喜欢。”

我有些难堪,说:“我看透了许多东西。50年后,也许我们都死了,死的时候我们一无所有,只有诸如今天晚上的记忆。现实不就是这样的吗?”我在试图引诱她,没有任何羞耻感。对于这个躺在我床上的女人,现在是尤物,必然迟早属于我。

她说的话还是让我很沮丧:“许多人都能看透的,只是不愿意看透而已。”

我说:“我想跟你做爱。”

她翻过身来,挣脱我的怀抱,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想那样。”

我遭到拒绝,变成一只受伤的野兽,使劲地去亲她、摸她,而她总是在奋力地反抗,见招拆招。最后,我发现这样不是办法,于是爬起来,赤裸着身子跑到了窗户边,拉开窗户。外面的温度在零下,我只想吹吹冷风,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想到,此时此刻这个世界有多少男人在办事啊?又有多少男人在射精?要是把这些乳白色的液体收集起来,一年下来,把西湖填满也绰绰有余。——真他妈荒唐。

我对她说:“强奸我是不会干的,我尊重你的意愿。”

她冷冷地说:“你这样跟强奸没有区别。”

我很郁闷,这个女人真奇怪,既然跟我出去喝酒,并且回到我的家里躺在了我的床上,难道不是想跟我发生关系吗?难道她只是因为单纯才上了我的当了,未识破我的“伎俩”,从而没有采取一点防范之心?不可能啊,看起来她并不简单,一个酒吧驻唱的女歌手什么世面没见过?

这天晚上我感冒了。第二天,她给我发了个短信说:“你们八十年代的人怎么这么不负责任?”这句话刺痛了我。看来,我的那套抄袭的所谓“本我”和进化理论在她那行不通。

后来,也就是我跟欧阳在一起之后,我才明白,我的这套“理论”只有在好奇心强烈、年龄较大并且有点文化的女人那里才行得通。有好奇心,才会对我产生兴趣,增加与我交往下去的可能;年龄大点,肯定历经了许多感情变故,期望在我这里得到许多问题的答案;有点文化,才能听得懂我所说的,并且可能出现“红杏出墙”。

在“受挫”后,我想起了李爱莲。李爱莲在我的床上,一直都是很乖的,是一只可爱的“母猴子”。李爱莲是我大学期间认识的女孩子,学的是经济专业。当时经济系的女生很少,长相一般的她,被他们班上那些见到母猪都会觉得“眉清目秀”的男生捧若至宝。但李爱莲不喜欢和这些饥渴致极的家伙交往,她喜爱文学。我在一次卖校办诗刊的时候认识了她,我的那些诗友们对于她的出现,很是诧异——那年头喜欢诗歌的女生已经很少了。这个姑娘来自一个偏僻的农村,那时还傻乎乎的,穿着一件还有补丁的夹克衫,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土气,笑呵呵地来到我们这群校园诗人面前。得知我们是校园诗人,她很崇拜。晚上,我们把卖诗刊的钱用来喝酒,还顺便叫上了李爱莲。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李爱莲还在洗头,接到电话没一分钟就从宿舍跑了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见到我们就憨憨地笑。我发现她换了件新衣服,这件衣服上没补丁。二十一世纪诗歌还能骗女孩子,这让我们大伙儿十分惊奇!在酒吧,诗社的小伙子们看到这个可爱的李爱莲,拼命地跟她开各种黄色玩笑,把她弄地脸红一阵、白一阵,她腼腆地说:“别说了,你们这些流氓。”诗人西门吹牛说:“阿莲,我们都是大好人呐,你问问小强是不是这样的?”西门吹牛是这个“大五”诗人的笔名,他的本名没有几个人知道,但“西门吹牛”的笔名知名度却颇高。由于挂课太多,他被迫留了一次级,所以现在大五了。有阵子他搞先锋,写了不少“下半身”诗歌,每次我们搞诗歌朗诵会的时候,他都说:“给你们这些行将就木、思想僵化的诗人学习学习我的比牛还叉的诗吧!”他表面上轻狂,实则是个谦虚好学、重义气、重感情的人,唯一不足的就是好色,好色到饥不择食的程度。阿莲喝下西门敬的一杯啤酒后,笑着说:“我相信你们都是好人,诗人都是善良的嘛。”我哈哈大笑,说:“善良个屁,你问问西门,他大学期间糟蹋过多少女孩子?”这样的问题,阿莲自然是不好意思问,西门吹牛却不要脸地说:“别问了,我告诉你,我已经跟9个女生上床了,至于跟我谈过恋爱的嘛,大概有20多个!”这厮总是喜欢在某些特定场合下不断重复夸耀他玩弄女性的增长数据,半年前,才7个呢,现在已经9个了。我了解到,那些愿意跟他上床的女生居然完全是自愿的,对于他的滥情,似乎并不在乎。但在道德面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有几个女生跟他好上之后,不同意他提出的分手,哭得死去活来,但他很冷酷,说是“万花从中过,只留一片香”。他说他那样做是为了“体验生活”,让自己有“肉体的在场感”,讽刺我们其他人是“意淫派”。他曾经写过一首诗歌叫《一夜情》:天上人间宾馆外面雨狂风骤她把我关在里面许多年后,我对这首诗歌还是喜爱有加,不是因为这首诗歌的艺术性有多高,而是相比他的那些赤裸、暴露的“下半身”,这首显得精致而含蓄,“天上人间”、“雨狂风骤”、“关”等字眼在诗里倒有些一语双关的韵味。且说那次在酒吧里,我笑着对西门说:“禽兽,你怎么不突破十个啊?突破两位数,就可以排成一排,你当排长了。”阿莲再也忍受不了我们这群诗人的粗鲁,红着脸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流氓啊?”我们哄堂大笑,我笑着跟阿莲说:“你不想做他的第十个吗?”阿莲对我怒目而视:“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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