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11 23:22 浏览 评论
1。以“国家利益”为幌子
“有时候,无所顾忌的政治野心家们会厚颜无耻地宣称他们是在追求正义,”汪精卫也不例外。他以“国家利益”为借口,制造歪理邪说,证明其行为是正当的。在这里“国家利益”成了他践踏人间正义、扩大权势的借口。
1939年7月9日,汪精卫在上海发表了广播讲话,题目是《我对于中日关系之根本观念及前进目标》,这次讲话被日、汪视为“开始实际和运工作之宣言”。在这篇文章中,汪精卫把自己打扮成救世主,厚着脸皮说自己的行为是为了“国家利益”,将自己邪恶的行为说成是正义的、合法的。他甚至在文章中这样问道,“试问以一个刚刚图谋强盛的中国,来与已经强盛的日本为敌,战的结果会怎么样?这不是以国家及民族为儿戏吗?”他认为战必亡国,只有跟着他投降才有出路。他无耻地说:“甲午战败,是一件极不幸的事,然而当时的满洲政府,还算是有爱国心的,战败了,就承认战败,讲和的结果,虽然割地赔款,却还保住大部分未失的土地人民主权。如今呢,战败不承认战败,和一个赌鬼似的,越赌越输,越输越赌,宁可输个精光,断断乎不肯收手。这不是比起当时的满洲政府还没有爱国心吗?”把“卖国行为”当作“有爱国心”,把“全民族抗战”比喻成“赌鬼赌博”,亏汪精卫能想得出来。在这里,“民族利益”、“爱国心”这些词汇被汪精卫糟蹋了。不仅如此,他还荒唐地说,“我时时刻刻准备着以我生命,换取同胞的生命;以我的自由,换取同胞的自由”。
2。散布悲观、投降论调
汪精卫叛国源于他的悲观论调,他认为中国在日本人面前,无力抵抗,只有俯首称臣,才能苟延残喘。早在1936年初,他从欧洲回来就赞同周佛海低调俱乐部观点,大谈“安内为攘外的先着”的反共论调,并逐渐取代周佛海,成了低调论的领唱。1938年,他在对英国记者谈话中公开宣称:“如日本提出议和条件不妨碍中国国家之生存,吾人可接受之为讨论基础。”1938年11月3日,日本政府发表声明(第二次近卫声明),希望中日合作共同分担“建设东亚新秩序的责任”,声称:“如果国民党政府抛弃以前的一贯政策,更换人事组织,取得新生成果,参加新秩序的建设,我方并不予以拒绝。”日本人想分离抗日阵营的图谋,终于让汪精卫动了心思。12月22日,日本政府发出第三次《近卫政府对华声明》,提出所谓“善邻友好、共同防共、经济提携”三原则。此时汪精卫已迫不及待了,他发表了“艳电”,“与日本政府交换诚意,以期恢复和平”,从而公开走上了投降的道路。汪精卫投敌后,仍然不断散布悲观论调,打击中国军民的抗日士气。他认为“蒋现有的兵力,不但不足以抵抗日本,并且不足以控制GCD”,抗战只会带来“许多痛苦”、“许多牺牲”。他主张“不如学刘坤一、张之洞之保障东南,李鸿章之挺身入京,在八国联军枪杆之下,成立和议,或者还可以补救一些。”
3。鼓吹“和平运动”
汪精卫投降论调的中心话语就是“和平建国”、“和平运动”理论。伪政权建立后,他继续鼓吹“和建运动”,认为“中国现在除了和平,没有出路”,并特别强调要“对国民心理进行根本改造”,并将加强心理建设确立为文化宣传的基本方针。他高呼:“我们相信,我们热烈相信,和平运动的理论,已经成熟,和平运动的成功,必然到来。”
其实,汪精卫反复唠叨的“和平运动”没有什么新东西,就是要中国人民放下武器,甘受日本人的蹂躏。他说抵抗只会“把民众赶上了死绝的路上去”。而对和平道路,他是这样策划的:“只要……接受日本关于和平的声明,那么全国停战,立即可以实现,跟着和平谈判,就可以开始。”并进而“全国所渴望的撤兵,必可以做到。”“如果在前方后方的行政当局,以及带着军队的人,能有赞成和平的表示,反共的表示,则日本军队必不会进攻。”[11]汪精卫仅仅根据日本人的声明,就想让中国人民天真地相信,日本人是中国的救星,“和平的条件,无害于国家之独立自由”。然而,饱受日本屠杀的中国人,已经看清了日本人的嘴脸,汪精卫的“和平运动”只会让他在汉奸的路上越陷越深。
4。污蔑中国共产党
为了欺骗人民,汪精卫疯狂攻击坚决抗日的中国GCD,污蔑游击战是流寇的别名。他说GCD“受了第三国际的秘密命令,将阶级斗争的招牌收起,将抗日的招牌挂起,利用中国几年来的民族意识,挑动中日战争,这种大当断断乎上不得的……。”他说GCD“只知道接受了第三国际的命令,要把中国来牺牲,牺牲的地方越大越好,牺牲的人数越多越好,牺牲的时间越长越好。中国固然牺牲个精光,日本也不免要受多少创伤,这在第三国际看来,真个是一举两得。”日本侵华是要“建设东亚新秩序”,其着眼点是“排除侵略主义、共产主义,使不得为祸于东亚也。”
5。以“孙先生的遗志”为招牌
由于利欲熏心,汪精卫放弃了最基本的道德规范,用卑鄙、龌龊的方式来欺骗民众,甚至还厚颜无耻地想捞取正直诚实的好名声。为了给自己的丑恶嘴脸抹一点油彩,他抓住“孙先生的遗志”不放,造谣自己是孙中山先生事业的继承人。他说“十四年间,孙先生逝世,我继承遗志,主持国民政府,……兢兢业业,不敢少变。”他甚至说日本提出的“建立东亚新秩序”就是孙中山提出的“大亚洲主义”,日本提出的“善邻友好、共同防共、经济提携”三原则都是三民主义的根本精神。